那人那事——谨以此篇纪念那个逝去的女人

来源:人气:773更新:2024-05-12 00:47:12

  一个女友离开了,这段时间心情很是不好。于是,写下此文,算对自己做个交代。


此篇不是文学作品,是我的亲身经历。不过,诸位愿意当文学作品去看,我也无所谓。


之所以发在了这里,是因为很多朋友发来短信催更,我想做个解释。版主要是觉得不适应本版要求,随便挪好了。


就在上个月,北京接连下了两场大雪,铺天盖地的。我记得那几天还很兴奋的,望着白茫茫的一片,还欣喜若狂的约上几个好友守着火锅喝上了几杯。


大雪过后,冷得渗人,正好手头工作不多,便托病耗在家里猫冬。那天闲来无事,便想起了她,突然发现似乎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,隐隐得便有些不安。


其实,我很少主动打电话给她,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,我无法确定她是否方便接听。一般是她打来给我,双方约个时间,或者某个餐厅,或者直接到某个酒店。


曾经,她联系我很频繁,那些日子她老公不在国内,几乎隔上两天她便会约我。后来,间隔的慢慢长了,因为她的那个丈夫已经固定的在国内的公司上班,这让她再没有充足的时间,但一星期总会联系我一次,即使不见面也会互相问候一下。这个习惯,一直保存到现在。


可是,那天我感觉到不安,是因为,我几乎有半个月没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了,这很奇怪。但道理来说,以我们现在的感情或者基于她对我的了解,即使她厌倦了这种掩掩藏藏的接触,也完全会找个理由说明一下,或者,根本不需要理由,只是对我说,我们分开吧,我一样会轻松地放手。总不会就这么突然的掉头而去,这不是她的性格。


于是,壮了壮胆子,我拨了她的手机。


第一次响了若干声,没人接听。隔了一会,我重又打进去,还是没人接听。


我想,她应该是不方便吧,虽然有些气馁,但好歹手机没关,应该没什么事情。于是心里坦然了一下,打算着明天再打,或者,她看到会回过来。


正想着,电话响了,一看来电显示,正是她。


高兴地摁了接听,还故作俏皮地说了声:「Hello!」正打算叫上一声「宝贝儿」,那里面传出来的声音,却让我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

那是个陌生的男人,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,声音很低沉。


当时我的感觉就是:「坏了,莫非东窗事发了?」我猜,这一定是她那个英国老公。


果不其然,正当我脑子飞快的想着托词的时候,那边主动报了家门,说是她的老公,问我:「是xx的朋友么?」我有心想说打错电话来着,但当时脱口而出的竟承认了。下意识的,我想了解一下状况,如果真的被他发现了,我觉得我不应该退缩,起码,不能都让她一人承担。


但他接下来的话,更让我吃惊,直接将我打进了地狱。


他说:「她走了。」我傻呵呵的还在问:「她去哪了?」他说:「她去了天堂。」他的话给我的第一反应是在开玩笑,心说,老外还真是幽默,不是很熟也敢开玩笑。我记得我当时还打趣的说,去了天堂她也应该给朋友电话啊。


他似乎听出了我的调侃,又重申了一遍,很郑重其事的说:「她走了!她离世了!」我终于反应了过来,张着口半天没说话,过了好久,我问:「真的?」他说:「真的!前些日子出了车祸,那天下了大雪,她的车在郊区翻进了山沟。」我还是不敢相信,活生生的人怎么就说没就没了?我颤抖着追问,他仔细的说了缘由。


他说,她的妹妹来了北京,她们一起出去玩,遇到雪的那天本来应该不回来的,但估计是觉得雪天开车很是浪漫,便义无反顾的上路了,结果因为路滑能见度不好等原因出了事,一车四人无一生还。


她的妹妹我见过照片,一个还算不错的阳光女孩,可惜了。


放下电话,我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过了好久。脑子里一片空白,就是觉得冷,渗入骨髓的冷。


好几天过去了,我扔浑浑噩噩的,我还是不信,她怎么就这么没了!


就算现在,距离我知道噩耗已经过去将近10天了,我还是不信。我觉得,那或许是个恶毒的玩笑?我真的希望是个玩笑,即使这个玩笑让我很痛。


认识她很老套,还是在网上。


曾经有一段时间,开了间服装店,卖一些外贸的服装。因为工作的缘故,认识了一些做外贸工厂的朋友,见他们那里有很多尾单的衣服,款式做工都很不错的,便拿过来卖卖看。卖的还不错,或多或少的赚了一些钱。她就是那段时间认识的。


那些日子常常去易趣批发,不知是谁介绍了我,她便找了过来。在MSN上加我的时候,我以为还是那些进货的,但聊了几句她说希望我帮忙。


她说她刚刚回国,想在北京开个店,卖一些国外的家居用品,她还给我看了一些图片,都是一些很新颖的设计感很强的东东,很潮流的感觉。她问我这些在北京做可以么?因为不是很懂,我也不敢乱说,但凭直觉我认为应该不错,因为我很喜欢。于是,很不负责任的鼓励了她几句。


过了几天,她又来找我。说她决定开店了,但是因为对北京的不熟悉,她问我,可不可以帮她参谋一下。我说,当然可以。


就这样,我们约了个时间,她说,希望我可以陪她先到处转转,看看哪里适合。


当时我还挺奇怪:「这个人简单得很,也不了解我就张口说要帮忙,竟然还要见面。她就不怕我是个坏蛋?不过,我还是答应了。」见面的那天风和日丽,我们约在了一个熙熙攘攘的闹市。


她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,我还在左顾右盼的张望,眼睛盯着走过我身边的每一个姑娘,希望当中最漂亮的那个冷不丁地跳过来,说我就是谁谁谁,挺戏剧性的那样儿。当时我就是觉得她的年龄应该不大,心无城府的样子,因为说话的声音很嫩,听起来像个年轻的女孩。


但收起电话后,看到就站在我身后的她,说实话,有些稍稍的失望。


年龄看起来不是很老,但绝对和女孩靠不上边儿。以我的经验,应该过了三十。打扮谈不上时尚,中规中矩的一身很休闲的衣服,好在表情恬静淡然,使她看上去显得有些不同的气质,一看就是在国外待过的那种人。


长得不算漂亮,只能说还可以,结合了自身的气质便出落得和芸芸众生有了些微的区别。还有,这女人皮肤很白很细,骨架小小的,我断定,一定不是北方人。对了,长得很像常常在锵锵三人行做嘉宾的那个郑沛芳,不过眼睛比那女人小一点。


其实,和那些同龄的女人比起来,她应该算中上,保养得也很好。之所以我有些失望,我估计还是先入为主了。一直的觉得是个小女孩,冷不丁出现了个熟女,落差太大。


那天,我开车带她走了好多地方,中午她请我吃了饭,一来二去,聊成了朋友。


果然,她自幼生活在江浙一带,大学毕业便去了国外留学,认识了她现在的老公,一个年长她十几岁的英国人。因为老公的工作原因,他们双双到了北京。


也许不想过百无聊赖的生活,她突发奇想的要开个店,不为赚钱,就是为了打发日子。


我那天开玩笑的说,打发日子有很多种方法,为什么想到要开店?在北京,这么打发日子成本会很高。她很是无所谓,淡淡的说不想这么无所事事的被人供养。


当然,既然成为了朋友,我还是劝她先不着急开店,提议说,不如先做个网店,没什么成本还可以有事情做,一举两得。


她觉得我说的有道理,答应再好好的想想。


那天分手后,好长时间都没有任何联系。慢慢的我几乎把她忘了,有时候偶尔想起来,也只是把这个女人当过了一个过客,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没泛起一丝的波澜。


大概过了有半年,有一天,突然接到了她的电话。


声音还是那么嫩,懒懒的。我就是觉得熟悉,但怎么也想不起是谁。她还让我猜,那天正好很忙,猜了几个都没对,于是变得有些不耐烦。她在那边呵呵的笑,一笑,我猛地想起了她。她的笑很特别,仅仅是「呵呵」两下,然后突然就刹车了,让人觉得似乎总是差那么一点儿,上不来下不去的。好听一点,叫意犹未尽,说得不好听一些,其实挺急人。那感觉不好形容。


总之,那天我终于地说出了她的名字,她很满意,说我还没忘了她。然后,我们浅尝即止地聊了几句,要挂线的时候,她说:「出来坐坐吧。」我说:「OK。」这一次,约在了后海,一个静悄悄的酒吧。


她说她喜欢后海这里的感觉,尤其在冬日的下午,暖暖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,打在厚厚软软的沙发上,周围静悄悄的,古老沧桑的屋子静谧和谐,让人没来由得深陷其中。说这话的时候,她一脸的沉醉,特小资。


我倒没这么阳春白雪,唯一觉得比三里屯好的地方,就是这里真的不是那么乱,可以沉下心来好好的聊天。


刚刚见到她的时候有些拘谨,当初萍水相逢后建立的一点点熟识被这大半年的时间消磨殆尽。她还好,仍像个多年未见的老友般热情从容。我被她这样的情绪所感染,慢慢的也轻松了下来。


那天聊得很愉快,两个人争着抢着说自己的事情,从学生时代到婚后生活,她说她不再想开店了,当初一时的头脑发热,现在想想却很幼稚。她还说,她也很感激当初的那个拍脑门想法,起码,让她认识了我。她说我不是那种帅帅的男人,但是,相处起来,让她舒服。


不知道是不是客气,但当时我听了还真挺受用。


那天她的打扮和举止多了些风情,不再是随心所欲的那种平淡,有了些小小的修饰,这让她看起来多了份味道。有时候举手投足中一个小小的动作和神情,竟让我有些怦然心动。我那时还没想着要和她发展成不正常的男女关系,但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做朋友,也实在是一件乐事。


唯一不适的是她让我隐隐得有些自卑。这个女人竟有充足的学识,五花八门无所不知,谈吐间隔三差五的就说上几个让我觉得高深莫测的词汇。每每这时,我总是做出一副倾听的样子,恰如其分的点头,好像很理解。


这一次聊到了很晚,分手的时候仍然没有送她回家。她开车来的,一辆红红的POLO,她说是刚刚买的。看来,要在北京常住了。


她在北京没什么朋友,以后的日子里,每每无聊的时候就会打个电话给我,不咸不淡的聊上几句,或者约个地方吃个饭。有一次,她特意叮嘱我不要开车,她说她想喝酒。那天我才知道她的酒量,我这样的,能干掉我三个。看来,扛洋枪的女人就是不一样,喝酒都是国际水准。


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大半年,我们如君子之交,淡淡的你来我往。直到05年的那个春天。


那个春天依旧是瞬间即逝,几乎没有过度便每天都热浪滚滚的了。那些日子她也很是轻闲,老公经常地国内国外的飞,一个月几乎没在北京几天。她常常悻悻的说自己的那个家就是个酒店,好处是不要钱还有免费的小姐提供。我哈哈的笑,说我做梦都想有这种美事儿,即使酒店收点钱也没关系,主要是免费小姐。


我看着她白白净净的脸说:「你这样的,倒贴也行啊。」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,嘴唇扇动,低低的骂了我一句,靠。我呵呵的又笑,相当的恬不知耻。


那天我们又喝了点酒,因为要开车,不多。


临走的时候,我照例说了些分手的客气话,然后去找自己车子,还没挪步,她在身后气急败坏的说:「你这人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呢?」我诧异的回头,问她怎么了?她说:「这么晚的天,你怎就不知道送送一个单身的女士呢?」我这才察觉,她今天没有开车,忙连连的抱歉。


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家,北京东边的一处涉外公寓。房子大大的空空旷旷,家具简单实用,唯一彰显女主人爱好的是随处可见的一些小摆设,一尘不染错落有致地摆放在各个地方。


沙发很大很舒适,坐了一会儿便有种昏昏欲睡的欲望,我强睁着眼睛准备告辞。说实话,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让我有些不自在,尤其是在陌生的她的家,更让我压抑和不安。


可她不许我走,她说这屋子静得怕人,让我多待一会儿添点儿人气。我调侃地说我真不想走,但万一被人堵在了屋里我是百口难辩。她又用她那不大的眼睛挖了我一眼,说你想得到挺美,她说她这里连条狗都没来过,你跟谁去辩啊。


这么一说,我稍稍的放了心,四平八稳地倚在了沙发上。


她又拿出了一瓶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葡萄酒,用个硕大的杯子端了递给我。


我没敢喝,怕被沿途的警察擒获,推辞了一下,看着她自己优雅的一口口地品。


电视里放着一个很着名的电视剧,我们边聊边看得津津有味,不时地评点一番,甚至还为某个女主角或男主角的长相争来争去。


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换成了裙子,肥肥大大的那种,喝着喝着就很随便地把两条光腿翘上了面前的茶几,一双白白净净的小脚丫叠放着,兴趣盎然之时还左右的乱晃,晃得我心摇旗动。


慢慢的,我的眼神开始长时间的在那双脚丫上瞟来瞟去,那地方白皙粉嫩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,指甲修剪得很整齐,看得出来她是个很在乎细节的女人。似一个女友离开了,这段时间心情很是不好。于是,写下此文,算对自己做个交代。

此篇不是文学作品,是我的亲身经历。不过,诸位愿意当文学作品去看,我也无所谓。

之所以发在了这里,是因为很多朋友发来短信催更,我想做个解释。版主要是觉得不适应本版要求,随便挪好了。

就在上个月,北京接连下了两场大雪,铺天盖地的。我记得那几天还很兴奋的,望着白茫茫的一片,还欣喜若狂的约上几个好友守着火锅喝上了几杯。

大雪过后,冷得渗人,正好手头工作不多,便托病耗在家里猫冬。那天闲来无事,便想起了她,突然发现似乎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,隐隐得便有些不安。

其实,我很少主动打电话给她,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,我无法确定她是否方便接听。一般是她打来给我,双方约个时间,或者某个餐厅,或者直接到某个酒店。

曾经,她联系我很频繁,那些日子她老公不在国内,几乎隔上两天她便会约我。后来,间隔的慢慢长了,因为她的那个丈夫已经固定的在国内的公司上班,这让她再没有充足的时间,但一星期总会联系我一次,即使不见面也会互相问候一下。这个习惯,一直保存到现在。

可是,那天我感觉到不安,是因为,我几乎有半个月没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了,这很奇怪。但道理来说,以我们现在的感情或者基于她对我的了解,即使她厌倦了这种掩掩藏藏的接触,也完全会找个理由说明一下,或者,根本不需要理由,只是对我说,我们分开吧,我一样会轻松地放手。总不会就这么突然的掉头而去,这不是她的性格。

于是,壮了壮胆子,我拨了她的手机。

第一次响了若干声,没人接听。隔了一会,我重又打进去,还是没人接听。

我想,她应该是不方便吧,虽然有些气馁,但好歹手机没关,应该没什么事情。于是心里坦然了一下,打算着明天再打,或者,她看到会回过来。

正想着,电话响了,一看来电显示,正是她。

高兴地摁了接听,还故作俏皮地说了声:「Hello!」正打算叫上一声「宝贝儿」,那里面传出来的声音,却让我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
那是个陌生的男人,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,声音很低沉。

当时我的感觉就是:「坏了,莫非东窗事发了?」我猜,这一定是她那个英国老公。

果不其然,正当我脑子飞快的想着托词的时候,那边主动报了家门,说是她的老公,问我:「是xx的朋友么?」我有心想说打错电话来着,但当时脱口而出的竟承认了。下意识的,我想了解一下状况,如果真的被他发现了,我觉得我不应该退缩,起码,不能都让她一人承担。

但他接下来的话,更让我吃惊,直接将我打进了地狱。

他说:「她走了。」我傻呵呵的还在问:「她去哪了?」他说:「她去了天堂。」他的话给我的第一反应是在开玩笑,心说,老外还真是幽默,不是很熟也敢开玩笑。我记得我当时还打趣的说,去了天堂她也应该给朋友电话啊。

他似乎听出了我的调侃,又重申了一遍,很郑重其事的说:「她走了!她离世了!」我终于反应了过来,张着口半天没说话,过了好久,我问:「真的?」他说:「真的!前些日子出了车祸,那天下了大雪,她的车在郊区翻进了山沟。」我还是不敢相信,活生生的人怎么就说没就没了?我颤抖着追问,他仔细的说了缘由。

他说,她的妹妹来了北京,她们一起出去玩,遇到雪的那天本来应该不回来的,但估计是觉得雪天开车很是浪漫,便义无反顾的上路了,结果因为路滑能见度不好等原因出了事,一车四人无一生还。

她的妹妹我见过照片,一个还算不错的阳光女孩,可惜了。

放下电话,我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过了好久。脑子里一片空白,就是觉得冷,渗入骨髓的冷。

好几天过去了,我扔浑浑噩噩的,我还是不信,她怎么就这么没了!

就算现在,距离我知道噩耗已经过去将近10天了,我还是不信。我觉得,那或许是个恶毒的玩笑?我真的希望是个玩笑,即使这个玩笑让我很痛。

认识她很老套,还是在网上。

曾经有一段时间,开了间服装店,卖一些外贸的服装。因为工作的缘故,认识了一些做外贸工厂的朋友,见他们那里有很多尾单的衣服,款式做工都很不错的,便拿过来卖卖看。卖的还不错,或多或少的赚了一些钱。她就是那段时间认识的。

那些日子常常去易趣批发,不知是谁介绍了我,她便找了过来。在MSN上加我的时候,我以为还是那些进货的,但聊了几句她说希望我帮忙。

她说她刚刚回国,想在北京开个店,卖一些国外的家居用品,她还给我看了一些图片,都是一些很新颖的设计感很强的东东,很潮流的感觉。她问我这些在北京做可以么?因为不是很懂,我也不敢乱说,但凭直觉我认为应该不错,因为我很喜欢。于是,很不负责任的鼓励了她几句。

过了几天,她又来找我。说她决定开店了,但是因为对北京的不熟悉,她问我,可不可以帮她参谋一下。我说,当然可以。

就这样,我们约了个时间,她说,希望我可以陪她先到处转转,看看哪里适合。

当时我还挺奇怪:「这个人简单得很,也不了解我就张口说要帮忙,竟然还要见面。她就不怕我是个坏蛋?不过,我还是答应了。」见面的那天风和日丽,我们约在了一个熙熙攘攘的闹市。

她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,我还在左顾右盼的张望,眼睛盯着走过我身边的每一个姑娘,希望当中最漂亮的那个冷不丁地跳过来,说我就是谁谁谁,挺戏剧性的那样儿。当时我就是觉得她的年龄应该不大,心无城府的样子,因为说话的声音很嫩,听起来像个年轻的女孩。

但收起电话后,看到就站在我身后的她,说实话,有些稍稍的失望。

年龄看起来不是很老,但绝对和女孩靠不上边儿。以我的经验,应该过了三十。打扮谈不上时尚,中规中矩的一身很休闲的衣服,好在表情恬静淡然,使她看上去显得有些不同的气质,一看就是在国外待过的那种人。

长得不算漂亮,只能说还可以,结合了自身的气质便出落得和芸芸众生有了些微的区别。还有,这女人皮肤很白很细,骨架小小的,我断定,一定不是北方人。对了,长得很像常常在锵锵三人行做嘉宾的那个郑沛芳,不过眼睛比那女人小一点。

其实,和那些同龄的女人比起来,她应该算中上,保养得也很好。之所以我有些失望,我估计还是先入为主了。一直的觉得是个小女孩,冷不丁出现了个熟女,落差太大。

那天,我开车带她走了好多地方,中午她请我吃了饭,一来二去,聊成了朋友。

果然,她自幼生活在江浙一带,大学毕业便去了国外留学,认识了她现在的老公,一个年长她十几岁的英国人。因为老公的工作原因,他们双双到了北京。

也许不想过百无聊赖的生活,她突发奇想的要开个店,不为赚钱,就是为了打发日子。

我那天开玩笑的说,打发日子有很多种方法,为什么想到要开店?在北京,这么打发日子成本会很高。她很是无所谓,淡淡的说不想这么无所事事的被人供养。

当然,既然成为了朋友,我还是劝她先不着急开店,提议说,不如先做个网店,没什么成本还可以有事情做,一举两得。

她觉得我说的有道理,答应再好好的想想。

那天分手后,好长时间都没有任何联系。慢慢的我几乎把她忘了,有时候偶尔想起来,也只是把这个女人当过了一个过客,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没泛起一丝的波澜。

大概过了有半年,有一天,突然接到了她的电话。

声音还是那么嫩,懒懒的。我就是觉得熟悉,但怎么也想不起是谁。她还让我猜,那天正好很忙,猜了几个都没对,于是变得有些不耐烦。她在那边呵呵的笑,一笑,我猛地想起了她。她的笑很特别,仅仅是「呵呵」两下,然后突然就刹车了,让人觉得似乎总是差那么一点儿,上不来下不去的。好听一点,叫意犹未尽,说得不好听一些,其实挺急人。那感觉不好形容。

总之,那天我终于地说出了她的名字,她很满意,说我还没忘了她。然后,我们浅尝即止地聊了几句,要挂线的时候,她说:「出来坐坐吧。」我说:「OK。」这一次,约在了后海,一个静悄悄的酒吧。

她说她喜欢后海这里的感觉,尤其在冬日的下午,暖暖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,打在厚厚软软的沙发上,周围静悄悄的,古老沧桑的屋子静谧和谐,让人没来由得深陷其中。说这话的时候,她一脸的沉醉,特小资。

我倒没这么阳春白雪,唯一觉得比三里屯好的地方,就是这里真的不是那么乱,可以沉下心来好好的聊天。

刚刚见到她的时候有些拘谨,当初萍水相逢后建立的一点点熟识被这大半年的时间消磨殆尽。她还好,仍像个多年未见的老友般热情从容。我被她这样的情绪所感染,慢慢的也轻松了下来。

那天聊得很愉快,两个人争着抢着说自己的事情,从学生时代到婚后生活,她说她不再想开店了,当初一时的头脑发热,现在想想却很幼稚。她还说,她也很感激当初的那个拍脑门想法,起码,让她认识了我。她说我不是那种帅帅的男人,但是,相处起来,让她舒服。

不知道是不是客气,但当时我听了还真挺受用。

那天她的打扮和举止多了些风情,不再是随心所欲的那种平淡,有了些小小的修饰,这让她看起来多了份味道。有时候举手投足中一个小小的动作和神情,竟让我有些怦然心动。我那时还没想着要和她发展成不正常的男女关系,但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做朋友,也实在是一件乐事。

唯一不适的是她让我隐隐得有些自卑。这个女人竟有充足的学识,五花八门无所不知,谈吐间隔三差五的就说上几个让我觉得高深莫测的词汇。每每这时,我总是做出一副倾听的样子,恰如其分的点头,好像很理解。

这一次聊到了很晚,分手的时候仍然没有送她回家。她开车来的,一辆红红的POLO,她说是刚刚买的。看来,要在北京常住了。

她在北京没什么朋友,以后的日子里,每每无聊的时候就会打个电话给我,不咸不淡的聊上几句,或者约个地方吃个饭。有一次,她特意叮嘱我不要开车,她说她想喝酒。那天我才知道她的酒量,我这样的,能干掉我三个。看来,扛洋枪的女人就是不一样,喝酒都是国际水准。

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大半年,我们如君子之交,淡淡的你来我往。直到05年的那个春天。

那个春天依旧是瞬间即逝,几乎没有过度便每天都热浪滚滚的了。那些日子她也很是轻闲,老公经常地国内国外的飞,一个月几乎没在北京几天。她常常悻悻的说自己的那个家就是个酒店,好处是不要钱还有免费的小姐提供。我哈哈的笑,说我做梦都想有这种美事儿,即使酒店收点钱也没关系,主要是免费小姐。

我看着她白白净净的脸说:「你这样的,倒贴也行啊。」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,嘴唇扇动,低低的骂了我一句,靠。我呵呵的又笑,相当的恬不知耻。

那天我们又喝了点酒,因为要开车,不多。

临走的时候,我照例说了些分手的客气话,然后去找自己车子,还没挪步,她在身后气急败坏的说:「你这人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呢?」我诧异的回头,问她怎么了?她说:「这么晚的天,你怎就不知道送送一个单身的女士呢?」我这才察觉,她今天没有开车,忙连连的抱歉。

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家,北京东边的一处涉外公寓。房子大大的空空旷旷,家具简单实用,唯一彰显女主人好的是随处可见的一些小摆设,一尘不染错落有致地摆放在各个地方。

沙发很大很舒适,坐了一会儿便有种昏昏欲睡的欲望,我强睁着眼睛准备告辞。说实话,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让我有些不自在,尤其是在陌生的她的家,更让我压抑和不安。

可她不许我走,她说这屋子静得怕人,让我多待一会儿添点儿人气。我调侃地说我真不想走,但万一被人堵在了屋里我是百口难辩。她又用她那不大的眼睛挖了我一眼,说你想得到挺美,她说她这里连条狗都没来过,你跟谁去辩啊。

这么一说,我稍稍的放了心,四平八稳地倚在了沙发上。

她又拿出了一瓶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葡萄酒,用个硕大的杯子端了递给我。

我没敢喝,怕被沿途的警察擒获,推辞了一下,看着她自己优雅的一口口地品。

电视里放着一个很着名的电视剧,我们边聊边看得津津有味,不时地评点一番,甚至还为某个女主角或男主角的长相争来争去。

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换成了裙子,肥肥大大的那种,喝着喝着就很随便地把两条光腿翘上了面前的茶几,一双白白净净的小脚丫叠放着,兴趣盎然之时还左右的乱晃,晃得我心摇旗动。

慢慢的,我的眼神开始长时间的在那双脚丫上瞟来瞟去,那地方白皙粉嫩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,指甲修剪得很整齐,看得出来她是个很在乎细节的女人。似看非看得瞄了好几眼,终于忍不住,说了一句你的脚长得很漂亮。

她诧异的瞄了我一眼,又看了看自己的脚,还俏皮的挑了挑脚趾。她说还行吧,以前到夏天总是保养一下,现在岁数大了也懒得弄了。说完把脚丫搬到自己的膝盖上,掰着脚趾看,然后指给我说,你瞧,都有死皮了。

她说的死皮其实很小,我凑近了才看的清楚,但还是应和着她,说夏天要到了应该修修了,这样穿起凉鞋来才会好看。说完,竟鬼使神差的摸了摸。很腻还很滑。

这样的话题让我们的关系一下子变得暧昧,我们竟像两个闺蜜一样聊起了美容和服装。好在喜欢看台湾的综艺节目,比如《女人我最大》之类的,期间获得的信息着实的帮了我不少,更让她对我刮目相看。她笑着说没想到我还懂这些,我沾沾自喜,给自己冠了「妇女之友」的美名。

她呵呵地乐不可支,说我还真有这方面的潜能。笑得时候东倒西歪的,不知不觉就靠在了我身上。我没客气,一把就搂住了。

后来的过程和很多男女一样,初时拘谨但很快便放松,我们两个就那么亲成了一团倒在了沙发上。我顺势摸进了她的裙子,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游走,又剥下了她的内裤。当我把手彻底的覆盖在她两腿之间的时候,她僵了一下,但很快又松弛,还微微的叉开方便我的动作。我们就像勾搭了很久的狗男女,一切都轻车熟路直到我哆哆嗦嗦的把精子射在了她的身体上。

差点没忍住,幸亏她反应迅速,喃喃地提醒我别射在里面别射在里面,我这才在千钧一发之际及时地拔了出来,但还是把她的肚皮污染了。这让我很不好意思,忙抽了好几张纸巾在那上面擦了又擦。她懒懒的不动,嘴角含笑看着我细心地擦拭,又抬起了臀示意我顺便把下面也弄弄干净。

我这才有机会仔细的观赏了她的那个地方。阴毛不是很茂密,如毯子般曲曲卷卷地蔓延至腿根处逐渐稀疏零散。两片阴唇像河蚌丰满圆润的裙边,从沟壑中敞露开来,好似蝴蝶翅膀匀称地分开在两边,颤颤微微垂涎欲滴。颜色却不深,淡淡的褐色到深处便演变成一晕粉红,添了份娇羞怜爱。

她毫不掩饰的大敞四开,没有一分的扭捏作态,这让我觉得从容自在。我讨厌有些女人故作的模样,什么事情都办了还装作一幅处女的德行,惺惺作态的,挺烦躁。当然,要真是处女也可以理解,但问题是早就阅人无数了还装成个大闺女,就有些让我不齿了。都是啥鸟变得谁都清楚,装成个大尾巴狼实在是没有必要。

这个女人不是,该怎样就怎样,平白无故的一种洒脱,让我登时觉得有一种可以平起平坐的从容不迫。本来就是,都是成人了,这种事情你情我愿,犯不着为对方平添一种负担。

不过负担还是有,那天我好像弄得太快了,还没怎样就缴了枪。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不举,我估计是心理原因,咋一到陌生的环境,心里没底。后来见她一副享受的模样这才调动起了情绪,即使这样也就三两下就完了。感觉着挺愧疚。

再说了,一个习惯了洋枪的女人,再用起了汉阳造本就拉不开枪栓,还走火,实在让我等中华男儿汗颜。

总之,做完了特别地忐忑不安,就差没找个地缝钻将进去。

她到还好,或者,留了几分薄面给我?反正我羞愧得无地自容之时,人家仍旧若无其事,慵懒地偎在我怀里,不时地用硕大丰满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胸脯,满眼含情。好像觉察了我的不安,问我怎么了?我嗫嚅了半天,终于鼓足了勇气道了声儿对不起。

待她反应过来,却呵呵的笑了。手捏了我的鼻子,柔声细气的说了句,傻啊你。

那次结束后,一连几天的惴惴不安。越想越是怒己不争,平白的丢人现眼。

后来几次想打电话给她,但瞻前顾后的不敢去自取其辱。其实,后来想起来大可不必,男人总是把这种事情看得实在太大,到了女人那里,更多的却是微不足道的。

女人觉得你好,很多时候不仅仅是这种能力的考查,有些女人甚至忽略你在床上的生龙活虎,更看重另外的方面,更看重,你所给予她的是否值得让她全身心的投入。女人是感性的,男人才常常的用下半身思考。

是她先主动的联系我,依旧是懒洋洋的声音。即使是指责也风情万种。

「你怎么回事?到手了就不见了?」她平铺直叙一针见血,搞得我不知说些什么。但她转的也很快,马上又嘻嘻笑着约我吃饭。

她老公还没回来,吃晚饭她自然地起身自然地坐进了我的车,甚至没问要去哪。我却犹豫了,迟疑着点火挂档,开出了一公里才问出了口。

「去我家啊。」她嘴张得大大的,一幅我明知故问的样子。

我是实在不敢再去她家了,真的很让我有心理障碍。最后,她问我想去哪?

「去酒店?」

「行,听你的。」

第一次去的酒店是如家,以后习惯了便常常去如家。不知为什么,她很喜欢如家,即使有更好的选择,她仍然要千方百计地找一家如家。前天出去办事,路过如家,心突然很痛,泪水抑制不住的涌出来,视线一片模糊。

第二次在一起这个女人开始让我惊喜。

刚刚进门,她就把我逼到了墙角,顶在墙上就亲了上来,狂乱而又饥渴。粗暴的动作,总是让我恍恍惚惚的有一种角色倒错的感觉。就好像我是个柔弱的女子,而她倒成了活脱脱的色狼。

上一次还不是这样,彼此之间客客气气的办完事,就像熟识的男女拉拉手,亦步亦趋波澜不惊。而这次,却转变得太快,我有些迷惑不解。

湿乎乎地亲了半天,好不容易我们两个人都喘了口气。她抹抹嘴似乎心满意足,我却还靠在墙上惊魂未定。看着她打开电视,慢条斯理地脱了简单的衣服,只穿着一套浅色的内衣内裤没事人儿一样乱晃,才问了一句:「你吃了春药?」她瞥了我一眼,起身往浴室走,路过我身边时小声的低估了一句,吃了,咋地。

哗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阵,她裹着浴巾走出来。头发还湿着,歪着头用毛巾胡乱的摩挲着。见我还坐在那里,诧异的问你不洗洗么?我起身,脱了衣服钻进了浴室。

出来的时候,她已经躺在床上,一袭薄被搭在身上,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,半眯着眼靠在那里看着电视。见我出来,嫣然一笑招呼我上床。那样子真像个老夫老妻,没有一点的娇柔做作。说实话,那一瞬间,我几乎怀疑她是不是精于此道?不过,我倒不排斥这些,既然玩嘛没有责任岂不更好。

那天我的表现可圈可点,一轮过后两个人汗流浃背地躺在那里气喘吁吁。过了一会儿,她黏黏地贴过来缩在我臂弯里,或许是无聊,一下一下地在我耳边吹气。我侧了头问她干吗?她不说话,还是鼓了唇吹着,我一阵瘙痒伸了手在耳边抓挠。她忽然爬上来,凑我耳边说,今天不错。

得到夸奖,虚荣心极大的满足,我抱紧她跟她说以后还好呢,她呵呵的笑,问我,那现在呢?我说干嘛?干我,她说。然后,慢慢地俯下去,张着小嘴吞进我的家伙。

第二次更是痛快淋漓,也许是刚刚结束了一次,我不再那么急迫,可以认认真真随心所欲把这个事情当作了一件珍品去细细把玩。她似乎也很享受这过程,敏感之处便会大声呻吟以资鼓励,我仔细地回忆多年来的经验和学到的知识,并且认真的应用在她的身上,她几乎疯狂,最后求着我插入,并大声的喊着干我干我。那一次,竟然坚持了很久还迟迟未射。

结束之后,我们双双躺在浴池里泡得昏昏欲睡,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她边在我下面抚摸着边说,没想到,这种事儿那么舒服。

我诧异的看她,问:「难道你是未婚?」

她懒懒得说,他们两个做得少。

我好奇心大起,问她为什么,听说外国人都很能干的。她说或许吧,但她那位似乎对这种事情不是很热衷。我又问,外国人的东西是不是比中国人的东西用起来舒服?他们那么大。

她说差不多,都是一样的用,到里面效果一样。我不信,我说:「毛片里的人可都是个个挺着根棒槌。」她说那都是挑挑拣拣出来的,实际上没那么夸张。

又说,也许有,反正她是没见过。她说她的经历有限,上过床的外国人就是她老公一个。我不信,说看你的样儿可不像那么简单的。

这下她急了,从水里哗啦一下坐起来,问我:「你说我是滥情的女人?」我吓了一跳,忙着解释:「不是说你那个,是觉得你应该很有经验,毕竟结婚那么多年了。」或许我的眼神很诚恳,她不再生气,但还是有点儿耿耿于怀地躺下来。她说刚和英国男人结婚的时候一星期会做几次,后来就慢慢的少了,现在一年也做不了几回。我问她那你不想?

她说其实也无所谓,这种事对她来说也是可有可无。我笑着调侃,说刚才你那样子可不像可有可无。她娇羞的掐了我一把又紧紧地贴着我,她说她喜欢和我在一起,觉着舒服。她又说,她也想开了,既然偷了,索性偷个痛快。

以后的事情,还真是她说的那样,她彻底的痛快了。我也觉得刺激

开始的时候因为刚刚在一起还有些放不开,像很多男女一样前戏插入循循渐进的。慢慢的次数多了彼此便彻底地撕去了伪装,最初是我,做着做着就说起了脏话,操你、逼、鸡巴之类,开始我还以为她会反感,毕竟显得不是那么尊敬。

以前我遇到过这样的女人,说了类似的话就很不高兴,说我看不起她,真的把她当做了玩物,所以才这么侮辱她,害得我解释了半天,她还是不理解。还质问我,你跟你老婆也这么说么?说实话,跟老婆还真不敢说,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觉得说不出口。但和外面的女人就没有顾忌,奇怪了。

那天我也是试探性地说了几句,主要是因为那天有些不在状态,弄了半天总是不到。我看她也很累了,就想早早的结束,于是说了几句给自己助兴。

没想到,她竟然那么配合,并且反应强烈,叫得声音也大了起来,身体也扭动地更加剧烈。有时候我稍稍停顿了一会儿她还要催促,让我骂她。我就骂她,什么骚货浪货破鞋之类的,她听了格外的兴奋,并且热烈地回应,叫她什么她都答应。那天很痛快,她也说挺有意思。

以后的日子,我们每次干的时候都这样,她在床上也变得越来越粗俗,想起什么张口就说,有时候我都觉得说不出口,她却说得极其顺嘴。

后来她又想起要看那种片子,问我有没有。

我问她以前看过么,她说看过,上学的时候和同学在家里偷着看了一次,当时也没觉得怎样,就是觉得挺恶心的。后来留学的时候有一次老乡聚会,他们男生围着在一起看,女生们也嘻嘻哈哈地瞄了几眼,没什么印象了。

于是我从网上下了一些,再次约会的时候用笔记本放给她看。开始她看着也没什么反应,还和我一起品头论足的。后来做着做着她便让我放,一边死死地盯着显示器一边大声地叫,并且我学了里面的姿势干她。

这个女人有意思,好多女人都喜欢欧美片,认为俊男美女的有意境,而她喜欢看日本的,越变态她越喜欢。尤其是那种磨磨唧唧半天还不插入的。她说她喜欢看一个女人从正襟端坐到被蹂躏得竭斯底里地过程。看过之后,她便要求我也那样弄她,翻过来掉过去的在她身上花样迭出。

有一回她还特意带来了黄瓜和茄子,一边给我口交一边抬着腿让我拿那些东西往她阴门里插。那次她流了好多,也不知道是尿还是分泌物,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,完事之后几乎虚脱了。我也累得不轻,手腕子酸痛不已,不过看着她被我弄得大呼小叫地样子,很有成就。

不过,她不喜欢SM,她说她实在不理解那些人,又打又抽的有什么快感可言?我说人各有志,有些人很热衷呢。她说她接受不了,她说她还是喜欢我把她按在床上像个牲口一样地干她。

她喜欢跪在床上,撅着屁股让我从后面进入。她说那样插得深,感觉这样的姿势也很让她兴奋。她说每次这样,就觉得自己不是人了,像一条等着交配的动物,有一种屈辱般的刺激。另外,这样看不到我的脸,可以让她更加无所顾忌,她不会不好意思。的确也是,每次这样,她便会声嘶力竭的叫,嘴里说着本就不堪入耳的话,没有一丝的廉耻,只剩下了快感。

有一回我学了AV里的姿势,让她面对着我,胳膊勾住我的脖子,两条腿环在我的腰上,然后端着她边插入边在房间里行走。结果不行,体力实在不支,一点快感没享受到只剩下气喘吁吁了。她说这个姿势她也不行,总是担心我会随时地把她扔在地上。说实话,她有点沉。

她是那种很容易得到满足的女人,无论我什么状态,她都可以很快就高潮

开始我很奇怪,以为是她为了迎合我故意装给我看的,后来发现她不是,是真得到了。我奇怪地问她,她说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很容易到。她问过别人,有人告诉她可能是因为她阴道浅。

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原因,用手指伸进去探过,的确不深。不过,这样的女人很能让男人满足自尊增加自信,在她身上从来找不到失落。我就是那样,那段时间就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棒的男人了。

这样的女人,似乎是天生为男人准备的。

她常常地在我上班的时候就突然的来了电话,告诉我想了。说话的时候气喘吁吁风情万种的,那声音让我一听就立刻有了反应。好在她很懂事,心照不宣的遵循游戏的规则,从来没有在我不方便的时候打来。否则,估计我会很惨。

有一回印象深刻,我在开会,手机就震了起来,我一看是她的电话,急忙按死。会开到中午才散,忐忑的把电话拨过去,她在那边怏怏地回应。怕她生气,我连忙解释,她说我要补偿。我问她怎么补偿?现在过去肯定是不行,等到周末吧。她说不行,等不了了,现在就要。我说那怎么办?她说:「你说,我做。」那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和女人做爱,有些手足无措,不知道怎样开始。她问我你的办公室有人么?我说没有,她说:「那你就说吧。」我问她说些什么?

她说你随便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总之,要让她起性。于是,我笨嘴拙舌的开始叙述,尽可能的把一对偷情男女勾搭成奸的过程描述得尽善尽美,她果然听得很仔细,带入场景也很彻底,从轻轻的喘息很快就开始大声地呻吟。

我相信她的手指一定很忙,我甚至可以从她的喘息中感觉到她手指捻动的节奏。于是,添油加醋的加入了很多花絮,终于,她在那边狂乱的开始呼喊,大声的叫着干我快点干我,然后催着我继续的说,说脏话,很脏很脏的话。我勾肠刮肚的去想那些很脏很脏的话,想起来就说给她听,她大声地回应着,并骂回给我甚至还夹杂着一两句我听不懂的英文。

好几回我都发现她有这样的毛病,酣畅之时就会冒出一两句英文,也……买噶……之类的,和毛片里的外国娘们一样。估计是习惯了,也就成了自然。我听了倒还感觉不错,有了点儿异国情趣。

那一次之后,我们常常的做这样的游戏,兴致来了,便打来电话问我方不方便,只要我方便,她就要求这样来一回儿。后来我坚决的制止了,原因是我太难受,尽管是单独的办公室,总不能掏出家伙自渎一把吧。

更多的时候还是在酒店。谁有时间谁就去开个房间,然后静静的等着对方。

时间长了,我们都感觉有些乏味,便商量着怎样才更刺激一点。

有一回我在后面冲撞着,见屁股缝中肛门在一紧一松,觉得好玩,就把手指放在上面揉捏。揉着揉着大拇指就进去了,不多,只是进去了一点点。本以为她会制止我,可在那里弄了半天她也没有厌烦的表示,相反,却更加兴奋,于是,越发的往里插得深了一些。她大声地叫,我以为会疼,忙往外抽,可她却抓住了我的手,又把我放回了那个地方。

事后我问她,那个地方舒服么?她说还行,觉得很刺激。我趁热打铁地说要不我们试试肛交?她有些害怕,说行么?不会撕裂吧。我说不会,又不是咱们两个这样,好多人都这么弄呢。她说那就试试吧。

做了这个决定之后,她很兴奋,像个孩子又发现了新的玩具,忙上忙下的准备。说准备其实也没什么,我们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直觉告诉我们起码应该润滑,于是特意加强了前戏,让她阴道里流出更多的分泌物,然后她让我抹了涂在她的肛门。

准备进入的时候小心翼翼的,我也怕把她那里撑破了,特意还在自己的龟头上又沾满了液体,这才谨慎地要往里插。可惜,事与愿违,刚刚进去一点儿,她就大叫着趴在了床上。不是那种兴奋地叫,是真的因为疼。

后来,她仍是不死心,又让我尝试了一次,结果还是不行。她说太痛了,撕心裂肺的痛。然后,很惋惜地说算了吧,我们不适合。一直到现在,还是耿耿于怀,就在她离开的前一个月,我们一起上SIS看到肛交的照片,她还有些悻悻地嘀咕:「人家是怎么弄得呢?」说起SIS突然有些懊悔,本来一直打算拍些图片。做了好长时间的工作,也许是被艳照门弄得怕了,她死活不愿意。好说歹说加上我信誓旦旦,终于松了口,还没实施,竟出了这种事。我相信,这将是我一生的憾事。

她喜欢我给她口交,洗过澡之后她总是第一个跳上床,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。等我上来了,就先把我放好,让后给我弄。开始的时候,她不是很会,牙齿总是碰到我,弄得我很不舒服。后来慢慢好了并且娴熟,还学着AV里的样子翻来覆去的舔吸,让我极其销魂。

等差不多了,她便翻下来,高举了双腿等着我帮她弄。她最受不了我用舌头上上下下的在阴唇上滑动,每次这样她都会兴奋异常的叫,好几次吓得我不得不捂上她的嘴。有时候她会在我上面,跪在床上,用双手扒着把那里晾在我嘴边,让我伸了舌头去舔。舔了几下她就不行了,越来越软最后几乎坐在了我的头上,前后扭动着在我脸上研磨,常常搞得我满头满脸的滑腻。

最可恶的是偶尔扫过的阴毛,总会让我忍不住的打上几个喷嚏,很煞风景。

后来,我提议把阴毛剃干净,她同意了,就用酒店里自备的剃须刀刮了一遍,溜光水滑的干干净净。也真巧,回家后隔了一天她老公就回来了,估计是小别胜新婚,两口子弄了一次,被发现了。她匆忙间找了个借口,总算对付了过去。那次让她害怕,发誓再不做任何可以留下证据的事情,否则,再也无法自圆其说。

她似乎全身都是敏感区,无论是手指脚趾还是肛门,只要我一碰到,她就会叫起来,她说真的受不了我那样弄,舌头一沾上,就浑身麻酥酥的,就是想大声的叫出来。她还喜欢喝我的精液,很多次感觉我快到了,就让我出来,大张着嘴让我射进她口里,有时候没对准,射得她满脸满头,她便伸了舌头在口边去舔,即使什么也舔不到,还是做出一副迷离的模样,着实的风情万种。

我们还尝试过丝袜,她穿一双高跟鞋和黑色的丝袜,然后一丝不挂的给我来段艳舞,常常是她正跳得兴趣盎然就被我扔上了床。说实话,其实对她跳舞不是很感兴趣。毕竟岁月不饶人,三十多岁的女人,身材已经不是那么曼妙,虽然没有生产过,但腰部已经有了些许的赘肉,扭动起来总是有些滑稽。

后来她就不跳了,网购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情趣内衣,常常穿了给我看。人的喜好不同,对这种东西我可有可无,我从来不觉得那种风尘感很浓郁的服饰可以增添我的性趣,于是便显不出热衷的神色,她还有些不开心,问我是不是嫌弃她身材不好。我当然没敢说实话,找了个理由才又哄得她得意洋洋。

有时候我们会在地上干,也不脱衣服,直接撩了裙子或者把裤子褪到半截。

那次她到的早,我进来的时候,她却并不像往常那样早早的在床上等着,却穿戴整齐地半躺在那里看着电视。我问她洗过澡了,她说没有,我以为她在等我一起,便匆匆忙忙地准备脱衣。

可是她却说等等,然后从床上起来把我推到墙上,缠过来就开始吻我。我也回吻她,还在摸索着解扣,又被她攥住了手。不脱了,她说。然后背过身去,把一条绷得紧紧的牛仔裤褪到大腿上,又把内裤扒下来,露出白嫩的屁股。

整个动作急急忙忙,倒好象她赶着有事。既然这样,我也便顺从了她,掏了家伙就塞了进去,她大叫了一声,一只手撑着墙,努力地拱了屁股,另一只手抓住我,放在自己的乳房上,示意我揉搓。那天她到的很快,我记得好像没多一会儿她就软软地瘫了下去。

我们两个一起洗了澡,在浴室里又干了一次,还是那个姿势,这次却对着镜子。她迷离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里的我们,嘴里喊着使劲干使劲干,快点快点。事后我奇怪,问她今天怎么了?她也没说。

后来她经常的这样,匆匆忙忙却又是一幅急不可耐的样子,好几次我以为她真的会干完就走呢,可事后却发现她什么事情都没有。不过每次这样她都会很兴奋,高潮来得更快。

后来我终于忍不住问她:「急慌慌地你有事?」她说:「没事,就是想这样干。」我说:「为什么?」她说:「这样感觉着更像是在偷情。」我无语,我说其实我俩无论怎样都是在偷情。她说不一样,这样更像,急急忙忙地甚至来不及从容地除衣。就像真的利用自己的丈夫不备的情况下,匆忙间跑出来让野男人干一下的一个淫妇。

「不知道为啥,这样我特兴奋。」她说。

她的理由让我啼笑皆非,还真应了那首歌:「女人的心思请你不要猜,猜来猜去你也不明白。」有天,她突然问我:「男人手淫的时候什么样?」我反问她:「那你们女的什么样?」这样。她翻身躺好,叉了腿把手放在那个地方,捻了手指在那里摩擦,弄了一会儿身子就僵直了,喘得也越发厉害。我趴在她身边看,看她的手指在阴道上方的那处红肿的小丘处摩挲,我问她,手指不用进去么?她喘着说不用,这样就行。然后让我帮她。

我便把手放在了她的乳房上,慢慢地揉。她说让我使劲,粗暴一点。我便使劲便粗暴。她说让我捏着乳头儿,我就捏了乳头儿,使劲的捻来捻去。她喘得越来越急促,慢慢地叫出了声儿,然后让我说点什么。本来想说一些脏话,话到嘴边,突然想起了和以前单位里的赵姐玩得小游戏,于是便说了起来。

我先问她,你是谁?她明显的迟疑了一下,反问我:「你说呢?」我说:「我不认识你,看你漂亮就跟来了。」她很聪明,立刻明白了意思,喘着说:「你这个流氓,人家漂亮你就摸人家了吗?」我说:「是啊,不仅摸还想操你呢。」

她说:「你行么?能把我操舒服么?」

我说: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,我的鸡巴很大,一下能把你捅透。」她说:「你骗人,我才不要呢,人家是规矩的女人。」我说:「规矩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?」她说:「人家痒嘛。」

我说:「那我帮你解痒,好不好?」

她说:「不嘛,人家有老公的。」

我说:「没关系,你老公是不会知道的,就弄一次,你试试,肯定比你老公好。」她说:「真的么?那你要快一点,老公就要回来了。」我说:「回来就回来,让他看看,自己的老婆在偷人呢。」说到这里,她就不行了,大声的喊起来:「对啊,让他看让他看,他老婆让人家操了他老婆的逼让人家玩了……」然后身体就痉挛一样的抽搐。

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样的心理,也许女人天生就有一种偷情的欲望?我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,我从来不敢主动提起她的老公,恐怕会引起她的愧疚进而影响我们的关系,后来是她自己提的,每次提起竟还有小小的兴奋,以后便时常提起,尤其是干到热火朝天之时,她更是经常把她的老公挂在嘴边,就像一剂春药,吃进去便意乱情迷了。

娶到这样的女人,还真是男人的不幸。

再后来,她就鼓动我去她家里。

我犹豫了好长时间,真是有阴影。对自己不敢确定的事情我从来是犹犹豫豫的谨慎,恐怕钻进别人设下的陷阱或者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捉奸在床,好多电影和小说都描绘了当时的场景,那场景总是让我不寒而栗。

她看出我顾虑什么,便一再强调她老公不在国内,还当时打了电话给我看号码。反反复复这么几次,我终于同意了。

她很高兴,忙活了好几天作准备,特意给我买了浴衣买了拖鞋还有毛巾牙刷之类的。听她给我眉飞色舞的白话儿,我就奇了怪了。我跟她说:「我又不去你家里住,你准备这些干嘛?小三儿不是这么当的啊。」她还强词夺理:「说别的地方补偿不了,这种事情绝不让我受委屈,比他要好。」我哭笑不得,问她:「你不怕作为呈堂证供?她说不怕,都想好了,就说她表弟要来,让我放一百个心,都安排好了,反正好长时间他才回来呢。」这个女人心思一贯缜密,我倒是不担心。就是挺为那个英国男人悲哀,也隐隐得担心自己是不是做了孽。我想:「她要是嫁个小日本就好了,或者高丽南傍国也行,那我就一点愧疚都没有了。」这是我第二次去她家。

还是那个样子,多了些家具,比当初的空空荡荡多了些温馨。

刚进来的时候有些不自然,有种雀占鸠巢的感觉。慢慢的就好了,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跑前跑后地忙活。做了沙拉煎了牛排又开了一瓶红酒。我还调笑着说,用不用点根蜡烛?她一拍脑门,诶呀,忘了忘了。

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,还真有种抱自己老婆的感觉。她一下就不行了,软了一下又挣脱了跑去拉了窗帘,回身又缩在我怀里。

吃饭的时候她仍坐在我身上,就是不离开,喝一口酒喂给我然后再喝。慢慢的她有了红晕,伸手下去摸我的小弟弟,扭了屁股在那地方磨,磨得我不行不行的,就掏进她的裤子,在她两腿之间扣弄,几下子就觉得那里的水哗哗的。

她索性把自己脱光,又来扯我的衣服,我不习惯,只是让她脱了裤子露出早就硬了的东西。她一下子就抓在了手心,揉了两把就放进嘴里吸。一会儿还含了酒,把小弟弟裹进去,忽凉忽热的滋味新奇。

有时候吸着吸着还抬眼看我,含含糊糊地问:「想干么?想插么?」我点头她却置之不理,继续把玩着直到我实在忍不住把她提溜起来,她这才扭着屁股放了进去。一放进去她就叫了出来,声音倒不大,哼哼唧唧的呻吟,又拽了我手让我揉她的乳房。

我们就坐在椅子上干了一次,休息了一会儿把饭吃完,又被她拽进了卧室。

卧室里随处可见一些照片,有她的有他的,在各个不知名的景点前摆了各种姿势搔首弄姿,更多的是他们两个的,一律的勾肩搭背做出恩爱状,笑容都很灿烂满足。她的神态端庄淑女委婉恬静,任谁也无法想象,这样的女人却有着淫荡放浪的内心。

这是个谜一样的女人,反正我至今为止还没有猜透。

就是照片里的那个女人,现在正裸着身体拽着另外的男人进了本不属于他的卧室。我还有些拘谨,更多的是一种局促不安,似乎突然进了一间安装了好多摄像头的地方。

她却很是自然,掀了被钻进去又撩开一角叫我上来。

我迟疑地上床,还在左顾右盼就被她压在了身下。怎么了,不习惯?她说。

我说有点。她呵呵地笑,说我是个胆小鬼,偷都偷了还缩缩唧唧的。我被她说得有些恼怒,一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,张开手揉搓她的乳房。说:「你看我胆小不胆小!」然后埋下身在她身上亲着舔着,她一下子就不行了,催着我进入。

那天她很疯狂,拽着我在她家各个角落做,直到我们两个再没有一点力气。

有一次她让我去她家里后来我问她为什么一点要回家干?她说她也不知为什么,就是觉得在家里感觉不一样,特兴奋特刺激。

尤其是在他们夫妻的床上,周围都是他们两个的照片,就好像被他老公窥视着。每每想起这些,她就受不了。她说其实她早就想这么干了,有时候自己在家里一想到这样的场景,下面就湿了,常常一天要换好几条内裤。

有一回我去她家里,换好拖鞋正挂着外衣,她就在客厅里叫我看她。

我回头,见她趴在沙发扶手上,家居服的裤子褪到了膝盖,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,一扭一扭地。我呵呵地笑,她就让我过来摸她。我走过去啪的一下在屁股蛋儿上打了一巴掌,她还催:「不是那儿,你摸缝儿那。」我顺着股沟摸进去,那里面一片湿漉漉的。

我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,说:「你怎么这么骚?」她撅着嘴做羞涩状,说:「小妹妹想了嘛。」我问她想什么?她说我明知故问。然后跪在我面前掏出我的东西,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。我说:「你老公回来你是不是也这样?」她说:「对呀,但是给他弄硬了就不管了,急死他。」我说你可够坏的,她缠住我,说:「我不坏,就是骚。」我说:「让你骚!

我专门操骚逼!」说完,一下子就把她按到了沙发上,没头没脑地就插了进去。

她大叫,嚷嚷着:「你是畜生!操骚逼的畜生!」我说对啊,我就是畜生,你也是,你是条母狗!她喊着:「我是母狗怎么啦,就是喜欢交配的母狗怎么啦!你来干啊,有本事你干条小狗出来!」她就是这样,出了门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贤惠端庄的女人,一弄上这种事,立刻变得都有些不认识了,那种疯劲儿就像是色鬼投胎一样。尤其是在她家里,这方面尤其突出。

有一回我们一起看了一个小日本的片子,看一个偷情的主妇一边和男人干着一边还和自己的老公在通电话。她好像看到了新大陆,兴奋地说:「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怎么没想到呢。」然后也学了电影里的样子,一边让我干她,一边给她老公拨电话。

她老公知道她在家里,好像问她在做什么?她说她在拖地,说累坏了,还问她老公,有没有听见她在喘?大概就是这个意思,反正我是一句也没听懂,是她放下电话后复述给我的。当时我哭笑不得,不知道是幸事还是祸事。反正我要是娶了这样的女人,上吊的心都有了。

她还跟我说呢:「好兴奋耶,从来没这么兴奋过。」我就说:「那往后我们经常回来干。」甚至提议,不然你找个机会试试你老公,外国人不都开放么,没准儿他有这一好呢。她说那可不行,她老公传统着呢,比中国人还传统。有时候她在床上稍稍玩一点花样儿,那个英国男人都会找机会跟她谈谈,烦死了。

对了,说到这突然想起一件事儿,有一次,我们差点玩了回3P。那是她的一个同学,好得穿一条裤子。

大概是去年春节吧,从上海来了北京。那些日子英国男人又不在,大概要走一个月。过年的时候本来她要回老家的,后来不知怎么了就没回去,自己又觉得无聊,便把她同学叫了过来一起过年。那个同学早就想来北京,但平日里工作忙也没时间,正好春节放假便欣然同意了。

是我们一起去机场接回来的,见面的时候她跟同学介绍我是她朋友。但我看出来了,那女人一定知道我两个的关系,笑容里有一丝暧昧。

这个女人岁数也不小了,三十四五的模样,不知为什么还没结婚。长得还是不错的,白白净净清丽可人,眼睛很大,皮肤紧绷泛着瓷光。估计是常常去做美容的结果。

不过我不喜欢她们说话的样子,说是吴侬软语,但我怎么也听不出来。音频很高,叽叽喳喳地听得我晕头涨脑。以前没发现,现在才总算领教了三个女人一台戏的真正含义。反正一路上,我是备受煎熬。幸亏那个女同学懂事,说了一点家乡话之后猛地意识到我听不懂,然后便有意识的用普通话和她聊天,这让我舒服了不少,隔三差五的还能参与一下。

那天我请她们去了九门小吃,面对着一堆老北京的美味,这两个女人兴奋异常。这个尝尝那个品品,一会儿桌子上就推慢了层层叠叠的碗盘。

吃过饭,把她俩送回家,开始她不让我回去,但我觉得留下来不很合适,便坚持着走了。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和她们联系,两个女人乍一重逢,她也把我忘了,每天大街小巷地逛。那天估计是觉得在忽略我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,便打来电话约着吃饭。

那天去的是后海的孔乙己,她们家乡风味。

清清淡淡的东西吃得还算顺口,聊得高兴之时还喝了几口小酒。就是那种黄酒,放点话梅姜丝温热了用大壶装上来,喝到口里粘粘的入了肚暖暖的,很适合冬天里喝。

开始要了半斤,喝爽了又要了半斤,因为我还开着车后来就再也不敢喝了,陪着她们兴致勃勃地聊,不知不觉就得到了很晚。

走出饭店的时候,女同学去了洗手间,我们两个守在那里等,这时候她说:

「今天别回家了。」我说:「行么?她还在。」她说:「没事,又不是小孩了谁不知道谁呢。」我犹豫了一下,看着她面若桃花的脸,还是答应了,连忙跑到一边给家里打电话请假,说客户要去玩通宵我要全陪。

我估摸她们两个事先早就通了气,见我一起跟着上楼那个女同学竟一点没有诧异,进了屋甩了挎包就嚷嚷着要去洗澡,说今天喝多了要去清醒清醒,进浴室之前还狡黠地问我们:「要不你俩先洗?」我心说:「要不我们一起?」

说归说闹归闹,还是分头去洗的。洗过后每个人都神清气爽地萎在沙发里继续谈天说地,期间我拿出看家的本领充分发挥了北京人嘴皮子的功夫,把这两个娘们儿乐得前仰后合,竟谁也不困。到最后还是我先支持不住了,商量着要去睡觉。

她们说:「不行。」我说:「明天还要上班呢,年底了忙。」她说:「那有什么关系,自己的公司还不是你说了算。」我说:「我实在是困了。」最后她提议:「要不这样吧,我们一起进屋,我们两个说话你听着,困了你就先睡。」我说行吧。

涉外公寓暖气供应很足,屋子里热得像春天。我随便的盖了一条那种薄薄的空调被,而她们两个却大包小包的弄了一堆零食坐在床上看恐怖片,看两个人的样子咋看咋不像三十多岁的女人,倒好象一下子按了倒带,吱吱啦啦地又回了少女时期。

开始我还强撑着陪她们看,隔三差五地差浑打磕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,迷迷糊糊地还感觉有人在我屁股上蹬了几脚,再后来就不知道了。

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因为我觉得有人在摸我,伸进我的秋裤悉悉索索地在我大腿根儿那里摸来摸去。我睁开眼睛,四周一片黑暗,厚厚的窗帘缝隙处有外面缕缕街灯透进来。借着这一点微弱的光亮,我回头看见她正睁着眼睛看着我,整个身子贴我紧紧的。她的后面是那个女同学,背对着我们也盖着一条薄被。

我小声的问她怎么还不睡?

她说睡不着。

我说睡不着也得睡啊,骚扰我就能睡着了?我又不是安眠药。

她说,我比安眠药好使。然后凑近我耳边,低声儿地喘着说:「我想了。」她拽了我手放进她热乎乎的下面,果然,那里湿得一塌糊涂。我说:「那怎么办,要不我们去客厅吧。」她说不想动,就在这。

我吓了一跳,她在呢怎么弄?

她说没事,她睡着了房塌了都醒不了。

我还是有些顾虑,她却不管不顾地就爬了下去,扒着我的秋裤就把我的家伙儿放进了口里,一下一下地吸着。我被她弄得有些爱谁谁了,再也顾不得旁边还睡着一位,就拽她上来。她早就在下面脱了睡裤,上面只穿了睡衣,跨坐在我身上就插了进去,然后前仰后合地动了起来。

开始还努力克制着,后来便不管不顾了,哼哼唧唧地叫出了声儿,我在下面也够不着,只是抬头把手指竖在嘴边做着禁声的手势。她不理我,继续自得其乐地呻吟。后来我也不管了,既然她都不怕,我一个大老爷们怕个屁,要疯一起疯呗。

于是我一把把她掀了下来,让她跪着,我从后面往里插。又拽了她上身,把她睡衣扣子解开,也不脱就那么敞着,双手在她露出的乳房上揉着捻着。她又不行了,啊地一声尖叫,我手急眼快地捂住了她的嘴。她还是受不了,晃着脑袋呜呜地挣脱,我就一下一下地从后面顶,顶得她一耸一耸的。

等她的声音终于小了一点的时候,我放开了手。她有气无力的说:「不行了不行了,你这个流氓,把我干得岔气了都。」我吓了一跳,又制止她:「小点声儿,让人家听见。」「听见就听见,有什么关系啦。」说完,她竟然去板女同学的身子,在女同学身体上面摸来摸去的。

我惊异的张了嘴,却鬼使神差的没有去制止她。那场景很是让我觉得新奇,一种另类的刺激让我兴奋异常。看着她在女同学身上摸来摸去,我已经不再担心了,却希望着她再进一步。

这个女人总是不会让我失望,她竟然真的把女同学翻转了过来,更肆无忌怠地揉上了人家的乳房。那个女同学不知道是装得还是真的睡觉很死,她那么猛烈的动作,那女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。后来她更加得寸进尺,隔着衣服还嫌不够,竟把手伸了进去。

那女人穿着一身那种三保暖的紧身秋衣,也许是因为太紧绷,她的手在里面动作的很不灵活,于是摸了一会儿就退了出来。我以为她就这么算了,没想到接下来她竟要去脱人家的衣服。先撩起了上衣,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肚皮,然后她就开始褪人家的秋裤。

我兴奋异常,瞪大了双眼盯着,即紧张又刺激。既希望看女同学的裸体,又怕人家惊醒后劈头盖脸地骂我们无耻。那心情,就好像翻滚过山车,忽忽悠悠七上八下。

就在这时,人家终于醒了。那一瞬间,我差点没软了。

后来我想,那女同学估计早就醒了,一直在装睡。因为她说话的时候反常地没有睁眼,还是紧紧闭着,只是用手推搡着她拽她裤子的手,嘴里嘟囔着:「烦死啦,别弄。」她仍不罢休,还在锲而不舍地拉扯着女同学。女同学便和她撕扯,骂着我们说:「你们神经病的啦,干嘛扯上我。」要说我心理素质还是没有达到狼人的标准,千不该万不该,关键时候我竟然真的不行了。就觉着自己的小弟弟慢慢地开始萎缩,刚刚还觉得刺激兴奋现在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

其实我知道,如果那天我们在坚持一下绝对没有问题。其实那女人推辞得并不是很坚决,无非是还有些羞涩,努力一下一定会让她半推半就的从了。是我觉得不合适,内心里还是有些传统的东西在作怪。意淫的时候不是没想过,但真的到了眼前,却还是隐隐的有些不适应。

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走了,离开的时候那个女同学还在睡着。过了一天又见了面,大家都有些尴尬。

后来那女同学走了之后,有一次我问她那天晚上你是怎么想的?她说她也不知道,当时就是好想把她弄醒,让她看着我们。

我说你这人变态。

她翻着眼睛白愣了我一眼。

我突然的好奇心起,猜测着既然她和同学关系好到这种份上,她俩一定有过什么。于是我问她。

她说:「也没什么啦,那时候常常一起睡,有时候互相地摸摸弄弄,就是好奇心,觉得好玩。当时也没什么感觉。」她说:「其实好多女孩子之间都是这样的,也不是同性恋,就是觉得这样做更加亲密。」那个女同学,后来再也没见过。听说她结婚了。

时间真快,一晃,竟然已经认识这个女人有四五年了。这是我所有情人中保持关系最长的一个,如果不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我想,应该还会更长。因为直到现在,我们彼此仍未厌倦,而且,已慢慢地滋生了一种亲情。尽管,我们仍是把我们的关系保持在赤裸裸的床第之间。

这个女情人,满足了我对女人的所有幻想,作为情人,她尽职尽力,作为朋友,她倾情以待。她的离开,竟如挖走了我一块肉般,让我彻夜的疼痛。

我们的事情还有很多,但我现在却不想再回忆。等以后吧,等心情慢慢的平复,或许把我们的故事细细的道来。
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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